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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带男人来暗房做爱,这简直是她不能想象的事情,以至于小穴湿润得不成样,让他极其顺畅地插到底。
姚伶有些恐慌,恐慌来源于艺术家的原教旨主义和工作狂破戒的懊悔,一边担心玷污工作和艺术,一边承受极致的欢愉,弄得她矛盾轻吟:“下次绝对不让你再来……”
“又是你勾引我。”邓仕朗受不了她的声音。
他知道她很刺激,抓着她的脚踝撞进小穴,压到花心,令她不由自主地伸展,连带废片也向上扬。她在晃,颤栗爬满全身,绳子的相片也在晃,浮浮沉沉。
暗红灯影,他的下颚紧绷,汗从脸庞滑落,而她的眼镜来到发顶,遮不住迷蒙的眼睛。
“别那么用力,会撞到工作台。”她忍不住思虑着环境。
邓仕朗尽量轻一点,前端推进很缓慢,到底就撞一下,堆积循序渐进的快感。地板的废片淋湿,她的穴口涌出大量液体。
她不要他再来这里,没有邀请,只有杜绝,拿起那张带水废片,弯一弯废片,压他撞到屁股的阴囊,令他不由自主地吸气,拔出来,射到她的照片上面。
出了暗房以后,他看见她的红潮,把她抱到床上,不让她那么牵挂纠结,在房间再来第二次,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