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要命,害得他成为帮凶。他放开她的手,一把扭开热水,让热水冲淋她的身体,却没有停下与她的舌吻,感受她发热的呼吸。
她的睫毛沾满水珠,踮起脚回吻,亲得极其热烈,令他弯着的指骨抬她下巴,亲得更紧更密。
她的鼻子突然变得有些堵,再亲下去会很难呼吸。她别过脸,又被他转回来亲吻,亲到她嗯哼一声,推他胸膛,才得以分开。
邓仕朗转而咬向她的耳尖,拨开她的睡裙,扯掉内裤。她的内裤滑到脚踝,腿被他抬起,性器抵在穴口,一瞬间就捅了进去。
“啊……”或许是因为生病,她头昏脑胀,不顾地呻吟。
他们几个礼拜没做,性器依然完美契合。
邓仕朗开始撞,撞到她摇晃身体,抱着她一条腿稳住,将下面打开到最大,以这个姿势抽插。
滚烫的阴茎反复碾进她紧致的穴肉,扯出粘稠的液体。被液体包裹的阴茎,一并碾进去温暖的穴道,引来柔软褶皱的无限吸附。
快感传来,他深挺进去,鼻尖蹭她的脸,问道:“到底哪里不高兴。”
姚伶因他极重极深的挺胯而直了腰,接着被他按住迎合,臀部与墙壁反复摩擦,擦得她好像被燃烧身体。
她忍着他传到脸前的麻意和下体的火热,“你没有哄我,就知道生气。”
“想哄你,但你一点反应没有,还让我去死。”邓仕朗一边埋怨,一边插她,“看你生病都想操你,你叫我怎么办。”
来来回回抽插多次,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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