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离京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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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李奶奶后，许忱言收下日志，进入大理寺内，准备同候光禄禀明自己离京去往平遥县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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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光禄正逗着鸟儿，瞅见许忱言手里的泛黄书簿，说：“你来的正好，瞧瞧我这新买的鸟儿好不好看，黄不愣登的，真是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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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言闻言仔细端摩了下笼子里的黄雀道：“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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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光禄：“这小雀鸟一生下来就被人精心饲养，差人好生伺候，再被人买去。诶，你猜猜它知道自己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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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言：“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在它眼里，所看到的一切即是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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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光禄吹着细声口哨，手里拿着一支翎羽继续逗鸟，眼皮一抬说：“你手里那本日志，李家奶奶递给过许多人，只有你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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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光禄：“此案件早已复核过，证据链完整，犯人也已认罪伏法，就算查出什么来，你总不能再把人棺材板掀起来鞭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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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言偏不认理，“为何不深究是否还有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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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究？有好处吗？”侯光禄摇头晃脑，“世间万物皆苦痛。若是万事专求个真理，活得明明白白儿，那可比死痛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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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言：“大理寺不就是个寻求公理的地方。疑所当疑，无冤无纵，律法之道，公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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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光禄：“你记住，只要是人，心就会有偏颇；只要是有人的地方，肮脏的事儿就不会少。如果无法接受，知道得愈多愈痛苦。何不如装傻充愣，许多人也乐得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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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高深，慢慢悠悠地告诫说：“想得太多，他人只会因为你的聪明而憎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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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光禄知道许忱言劝不回来，扬扬手：“你去吧，查到什么也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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