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妹妹,我到附近去办点事儿,人多怕撞着你。妹妹就待在原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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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坐着思索了会儿,没想出结果,便回神继续吃自己手里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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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身旁空了些,很快就有人拥簇上来,将她围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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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钻了进来,乐呵道:“那边下面的擂台可开始了,不看看去?许家那不要命的疯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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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时不时斜眼撇了撇许昭,不知是认出了她的身份,还是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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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掺着尚未褪却的奶音稚声问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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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迎着笑凑近她,神秘道:“小姑娘要实在想去也可以,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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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磨搓着,眼神示意许昭,“需要一点点这个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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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拽了拽袖口,莫名感到窘迫,理不直气也壮:“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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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沉寂了一瞬,男子尬笑了声,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说:“也罢,权当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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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背身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许昭没跟上来,扭头瞧了瞧她娇小的身影,催促道:“快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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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许昭将几块梅花糕包进罗帕揣到怀里,然后小跑跟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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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场偏远的一隅,藏着一座丈高五米的围楼,像一座巨大的赌场,中间立有台柱,名为生死台。围楼上的既是看客,也是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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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签下生死状,上生死台打斗,是人来钱最快的方法,却也是最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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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人挤在一起往下俯视着,如同看戏般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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