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各路大臣也对此人赞不绝口。
若无意外,他会以伯府嫡长孙的身份袭爵,靠着祖上铺好的路进入官场,大施拳脚。
那时,谁也不会想到,此后这个才华横溢的少年忽然弃文从医,既没有扬名立万,也没有步入仕途,只是深居简出,跟随程老夫人学习医术,消失在燕京的世家贵胄圈子里。
如今眼前人依旧有少年时的风姿,只是与那时相比过于清瘦,容貌也是时下燕京贵女们最喜爱的玉面郎君。
他不卑不亢地行礼,将檀木药箱放在一侧,低声道:“请允许草民替陛下诊脉。”
萧北冥默然将手伸出,打量着眼前人,“朕记得你少年时文采惊人,为何后来却弃文从医?”
谢清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草民幼时虽喜文经,却觉得自己终无经世济民之才,倒不如行医问道,解人苦厄,也算是归途。”
话罢,他便号完了脉,道:“陛下体内有阴寒之气行走筋脉,且有多种毒素交加,平常倒也能相生相克,和气共处,但每当外界寒气过甚或者刺激经脉运行,便会发作。”
邬喜来在一旁听着,只觉十分震惊,这些症状谢清则都说得极为准确,仿佛亲眼见过一般,可见他医术确实过人。
谢清则收了银针,低声道:“陛下每发病一次,经脉淤塞便多一分,倘若继续下去,经脉会彻底阻塞,届时便无法下榻。”
“那谢大夫可有法子医治?”邬喜来急切问道。
谢清则微微颔首,“并非无法可治。只是这法子太过凶险,稍有不慎……”
他的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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