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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反应过来后池司瑾还是觉得自己下贱到可笑,如池珩非所,她对他向来就没有过手软或心软,他又在替她担心些什么?
她活该。
虽然是这样想着,和阮莘分开后,池司瑾却是一天一天肉眼可见地消极了下去,像是被什么抽空了精气神,在家里连着几天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房间里呆呆地坐着。
虽然池父之前对阮莘是很满意,但池司瑾好说歹说也是自己亲儿子,他这么看着,也有点不忍了。
于是池父罕见地拉下脸,劝慰短时间内消瘦了一大圈的池司瑾:“年轻人,分分合合很正常,没什么。阮莘她家世平凡,背景干净,和你分手了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一从池父嘴里听见阮莘的名字,池司瑾先是抬起头看了池父一眼,然后垂下了头去。
池司瑾头发有点长了,稍稍挡住了眼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痛苦地用手抱住头,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崩溃道:“爸,我求你了,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看着池司瑾抗拒沟通的样子,池父有些恨铁不成钢,想骂池司瑾没出息,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但还是没把话说出口。
他这小儿子从小到大众星捧月,意气风发,什么时候被谁打击成这样过?
池父什么没见过,知道这种事,还是得让他自己慢慢走出来。
直到这天,池父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于是让人去池珩非家,看看他忙不忙,不忙的话就把他叫回家,让他好好开导一下池司瑾。
按照池父意思去了池珩非家一趟的人回来时,这段时间里过得昼夜颠倒的池司瑾才刚睡醒,躺在床上,半合着眼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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