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就抓着她的手,把刀又往深处送了下。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不看伤口也不看不断溢出来的血,只看着阮莘。
他轻声说:“这样呢?够不够?”
阮莘猛地抽回手,刀带出一串血,被甩到地板上。
她感到荒谬地缓缓皱起眉,难以置信道:“疯子。”
池珩非从桌上拿起餐巾,捉起阮莘的手,细致替她擦手上的血:“弄脏了。”
这次阮莘没再收回手,她有些绝望地闭了下眼:“你先叫医生吧。”
池珩非的手顿了下,他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替阮莘擦家居服上的一点血。
分明是足够低的姿态,池珩非身上久居高位养出的气质,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有半点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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