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提前嘱咐过,不敢让阮莘做太多工作,就只是放她在办公室里消磨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同样要归结于池珩非的功劳,阮莘这次回去,虽然人瘦了很多,脸也憔悴了不少,但没有人来八卦她消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全都很有礼貌地躲她躲得远远的。
就连温淮也没来找她。
阮莘也没主动去找温淮,她知道池珩非不喜欢他们两个在一起,她就不做会让池珩非不高兴的事。
阮莘觉得她应该是没办法等到池珩非愿意放过她的那天了,那她就彻底死心,做一个听话的玩具,直到她撑到自己的极限。
工作清闲到无聊,阮莘在办公室里有些坐不住,自己一个人随处转了转。
在走到手术室外的更衣室时,阮莘打量着自己的柜子,忽然愣了一下。
她随口问了一下正在旁边换衣服的医生:“怎么只有我的柜子被换成新的了?”
那医生见到她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本有些欲又止,但见此时更衣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一咬牙,还是把缘由低声告诉她了:“阮医生,听说之前有人来把你的柜子撬开了,拿了什么东西走。后来修不好了,才换了新的。”
阮莘怔了怔,哦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啊,但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阮莘点头:“我明白的。”
等那个医生匆匆离开后,阮莘打开自己的新柜子,看见之前的衣服都原封不动又搬了进来,只不过那晚被她藏进来的手机消失了。
看来是池珩非叫人把她的柜子撬开了。
池珩非现在再做出什么事,阮莘都不会觉得意外了,她心里毫无波澜地关上柜子,走出更衣室。
阮莘在医院里茫然地走着,迎面而来的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目光有些复杂地一点点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无限向往,却又被腐蚀得令她越来越陌生的地方。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温淮办公室门口。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