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阮莘立刻假装生气:“池珩非,你什么意思?是不信,还是不怕?”
池珩非连忙哄她:“我信。”
阮莘眯起眼睛:“那就是不怕?”
“嗯。”池珩非直起身,移不开眼地盯着阮莘看,低笑着,“等你晚上好好教训我,让我知道,我该怎么怕你。”
阮莘知道池珩非又在说些乱七八糟的,佯装不耐烦地闹着:“好了好了,我真的要迟到了,池珩非!”
池珩非也就不闹她了,放她去洗漱,又陪着她急匆匆地吃了一顿早餐。
果不其然,上班还是迟到了。
池珩非把车开到医院,下车前,阮莘恨恨地说:“我这个月的全勤从你工资卡里扣!”
然后拎着包下车去,用力甩上了车门。
池珩非失笑,一直看着她,直到背影完全消失不见,才回过头,把车开走。
而阮莘则是一转过身就收起了脸上已经有些僵硬的表情。
一个早上声情并茂地演了太久,她喉咙发干,脸上的肌肉酸胀。
她垂下眼,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时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熟悉她要做一助的那场手术资料。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