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束手束脚,还是要大胆一点。”
池珩非嗯了一声。
“对了,”方海礴喝了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老孙他儿子,那个什么,孙澜?上个月在监狱里暴毙了,也是你让人做的吧?你说你,有必要对人家赶尽杀绝的么?是不是有什么私仇,在偷偷泄愤啊?”
说完,方海礴也觉得不可能似的,摇着头笑了笑,把手里的杯子放回桌子上。
池珩非却没搭话,只字不提孙澜:“最近还是要小心,特殊时期。”
方海礴说:“知道,这次贺厅长下来视察,就是专门奔着整治风气来的。他是从外省空降来的,我的关系摸不到,可不好糊弄。”
池珩非嗯了一声。
正事聊完了,方海礴语气随意道:“池司瑾最近还好吧?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要什么没什么。我真没想到你一个亲大哥,居然舍得给自己弟弟流放到那里去受苦了。”
方海礴想到什么,挺不正经地对池珩非使了个眼色:“而且他这才刚结婚没两年吧?一走就走这么久,你们池家的小池太太也真受得住?”
池珩非轻轻笑了一下:“她有时候确实受不住。”
方海礴没多想,只是顺着池珩非的话长叹一口气:“但嫁进你们家也真是享福了,起码后半辈子不用愁喽。”
“就这样吧。”池珩非似是起身了,“一会还要陪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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