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只能装作失忆,装作忘了一切罪孽,装作再不记得那晚雨夜别墅里发生的惨案。
她没有别的办法,孤身一人面对池珩非,她几乎每晚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时都会做噩梦,醒来后又会后知后觉地因害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而心悸胆颤,甚至还要强撑着演出一副娇妻的模样,去装zuoai池珩非,爱她生下的那个孽种。
她也不想过这样提心吊胆,时刻害怕会被池珩非发现的生活,但她没办法,没人能帮她,为了活下去,她只能这样。
阮莘用力呼吸了几次,再打字时手都有点发抖:我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而且我亲眼见过池珩非犯罪,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我走了,我只能装作失忆保命。
阮莘继续打字:师兄,我只想告诉你,我没有出什么意外,并且目前在池珩非身边过得还算不错,你不要担心我,并且无论如何,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挑衅池珩非的底线,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残忍可怕得多,他不是人,是冷血动物。
阮莘:我已经想到了能抓到池珩非犯罪证据的方法,但我现在被池珩非看得很紧,我们两个最近不要再联络,以免打草惊蛇。并且,师兄,千万不要为了帮我而自己去做些什么,如果你因此受到伤害,我只会千百倍地懊悔当初为什么要拉你下水。师兄,求你,哪怕我现在已经活得千疮百孔,但求你至少别让我最后恨上我自己。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