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六扇门当捕快。”6绎说着，脑中似有千头万绪涌来，一时却又整理不清。

听闻杨程万的境况，得知故人安好，俞大猷感慨良多，长长叹了口气。

“将军说他当年为情所困，不知……为得是哪位姑娘？”

“那时节，泉州府有个行医的林家，他与林家勉强算是沾着点亲，也时常走动。林家有两位姑娘，他心里惦记着那位姐姐，可惜林家看他不上，将那位姐姐许给旁人，莫约也是个官家。我师弟心中不忿，这才想进京去争口气。”

林家的大姑娘，嫁给了夏长青；沈夫人是林家二姑娘，难怪她听说了杨程万之后就愿意留下……6绎再往深处想去：夏一案，当时杨程万还是锦衣卫，他不可能不知晓此事会波及夏长青，当时他是如何抉择？他被关入北镇抚司，与此事可有关系？

“6佥事、6佥事？”

见他怔怔出神，王崇古诧异地看着他。

6绎回过神来，一时间却掩不住面上的深忧，俞大猷见状便道：“不说了，今日难得痛快吃酒，这等儿女情长之事不提也罢，平白扫了兴致。来！再干一碗！”

心知不该在此时想杨程万之事，6绎收拾心境，满满倒了一碗酒，敬而饮之。

见6绎一口气喝净碗中酒，毫无推辞扭捏之色，俞大猷更是欢喜：“痛快！在军中咱们都是兄弟，以往是我生分了，今日6佥事你若不嫌弃，我便认了你这兄弟，如何？”

他此一出，王崇古心中暗叫不妙：6绎是何等身份，锦衣卫最高指挥使6炳之子，外头想巴结他的人能从大帐一直排到海里头去。将军酒兴一起，说出这等话来，6绎定然心中不快，又不好直接回绝，场面岂不尴尬。

他正待开口打个圆场，却见6绎搁下酒碗，起身离桌，不由心中暗叫不好，担心6绎当即就要翻脸……

殊不料，6绎整整衣袍，朝俞大猷恭敬一拜：“哥哥在上，请受渊一拜！”

见6绎行事这般痛快，正是合了俞大猷的脾性，当下伸手搀起他，大笑道：“好！热肠喝冷酒，点滴在心头。你我二人不拘礼节，以酒为誓，今日就结为生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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