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说:“因为这是我的脚。”
“我说我皮肤怎么那么滑。”他喃喃道。
苏韵锦背对他闭上眼睛,只要他一天没断了这贼心,就根本不用替他担心。他将错就错地摸了一会儿,遗憾地叹了口气。
“韵锦。”
“我睡着了。”
他在黑暗中笑了笑,“我现在是病人,你围着我转也说得过去吧。”
听他那声音,竟然有几分心满意足的味道。苏韵锦忽然有些难过,他的爱太重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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