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嘀咕:“她今天进城,我咋没瞧见她呢?”
姚银娟撇撇嘴:“人家走三岔口那边,听说她对象要带她,顺道去玉碾子村烧个纸再走!”
众人一阵羡慕,这特么可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谁敢想啊,一个星期前,还被人骗婚成笑话的柳绯烟,扭头攀上了个当官的,人家还开着小车来接她,这上哪儿说理去?
有人甚至想,早知道王家办喜事那天,霍承疆要来,也让自家闺女去碰碰运气啊。
村里这时候传来一声惊呼:“不得了,有人跳河了啦!”
众人赶了过去:“谁?谁跳河了?”
村里有名的女屠夫赵春兰指着河面,哆哆嗦嗦道:“罗....罗小筐家的!”
罗老大挤出人群:“婶儿,你没看错?”
赵春兰拍着胸口:“我眼神好的很,错不了,先前有雾气,我还以为是女鬼,咱手上沾了血,不怕鬼。
我凑近一些,才看清是罗小筐家的,她说啥没脸见人。
我都没反应过来,她咚的一声就跳下了河,哎哟,天爷,吓得我手里衣服盆都掉进河里了。
可惜我给狗娃子做的新衣服啊,哎哟,气死我了,咋就这么晦气啊!”
赵春兰捶胸顿足,瞧着那顺着河水飘远的盆,心疼的不行。
“你们谁水性好,帮我下河捞一捞衣服啊,那可是我狗娃子开学要穿的呀!”
众人无语:“这可是水流最急的一段,谁敢啊!”
年年河里都得淹死几个,不要命了才敢下河,还是为两件不值钱的衣服,至于么?
罗老大还想问两句。
就听姚银娟一拍大腿:“天爷,我出去送柳绯烟时,远远瞧着一个人影坐在河边哭,当时吓得我心头发毛没敢多看,不会.....不会就是罗家三嫂子吧?”
赵春兰一怔:“那肯定是了!”
有赵春兰和姚银娟的证明,基本可以确定,宋丽华不是跑了,而是知道婆婆和姚贵军的丑事跳河了。
甚至还有人脑补:“你说她婆婆勾搭姚贵军,她咋会跳河?”
“那说不定是撞破了老婆子的奸情,被那老婆子逼死的呗,那老婆子啥德行,咱又不是不清楚!”
“唉,要我说,她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啊!”
赵春兰临走时,瞥了眼姚银娟,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她回到家里,就见小儿子狗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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