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队长看向柳绯烟:“对于许文杰同志和张美娜同志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说的?”
柳绯烟嗤笑一声,眼神满是鄙夷:“我从小尊师重道,给老师们送点自家烤的红薯、橘子水果之类,送完东西就走,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在某些人眼里,就成了勾引?
许文杰,你当自己是潘安再世,人见人爱吗?”
“你狡辩!你就是存了不要脸的心思!”张美娜尖声指责。
许天茂抓住时机,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逼向李队长:
“李队长!你都听到了!柳绯烟先是勾引我儿子不成,恼羞成怒将他打成重伤,铁证如山!
现在人证(张美娜)就在这里!你们公安机关还等什么?
难道要纵容这种行凶伤人的暴徒逍遥法外吗?我要求立刻将柳绯烟逮捕归案!严惩不贷!必须给我儿子一个交代!”
朱碧兰立刻哭嚎着附和:“对!抓起来!枪毙这个小贱人!还我儿子公道!”
张美娜也咬牙切齿:“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何止该枪毙,该处以旧时代极刑,以儆效尤!”
一时间,许家三人连同张美娜,气势汹汹地将矛头全部对准柳绯烟,要求抓人的声浪几乎要将她淹没。
面对许家的咄咄逼人和恶毒咒骂,柳绯烟脸上笑容不变。
她环视着气急败坏的朱碧兰、一脸“正气”的许天茂、怨毒的张美娜和躺在门板上装可怜的许文杰,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闹剧。
就在许天茂以为柳绯烟被他们的气势压垮,准备再次催促李队长抓人时——
柳绯烟清亮的声音如同惊雷,骤然炸响,瞬间盖过了所有喧嚣:
“抓我?严惩我?就为了许文杰这点见不得人的‘小’事?许站长,朱主任,你们急什么?
我特意请县局的李队长来,可不是为了处理你们宝贝儿子这点烂账!”
她顿了顿,随后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掷地有声,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我要告的——是你们夫妻二人!作风混乱!侵占国家财产!杀人放火!灭人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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