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咱也没见着她,估计勾着男人干龌龊事去了!”
朱碧兰恶狠狠道:“军官?我管他军官不军官,就是皇帝来了,柳绯烟也得给我儿子偿命!”
许文杰清醒过来,双目无神道:“妈,柳绯烟不能死!”
朱碧兰见儿子醒来,又是心疼又是气:“都啥时候了,你还向着她说话,儿子,那个贱人,她....她毁了你啊!”
许文杰攥紧拳头,眼神淬毒阴翳:“她不能死,我要让她像狗一样留在我身边,伺候我一辈子!”
“对!对!”朱碧兰也觉得,就这么让柳绯烟死了,怎么让儿子出那口恶气,必须让柳绯烟一辈子当牛做马伺候儿子。
还没等朱碧兰找到柳绯烟,想好怎么收拾柳绯烟,乡上打来电话,说柳绯烟带着县公安局的人,到了乡派出所,告他们许家人迫害女同志。
朱碧兰都给气笑了:“好啊,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倒是自己先一步送上门来了!”
许文杰抓住她的手:“妈,我要回去,我得亲眼看她......”
朱碧兰不同意:“医生说,你最起码要在医院将养半个月,这才几天......”
“我要回去!”
朱碧兰看着眼前的儿子,心头涌上悲凉。
从前温文尔雅、从容有度的儿子,短短三天,就变得萎靡不振阴郁颓废。
柳绯烟!
她害了她最为骄傲的儿子,毁了她许家的希望啊。
派出所里。
许文杰的父亲许天茂跟县公安局的人寒暄:“同志,这都是误会,这姑娘吧,一心惦记我儿子。
只是我儿子已经有了对象,不愿意跟她处,她因爱生恨,才会对我儿子下死手。
至于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是她和她的情夫威胁大家签字做的见证!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把大家叫过来,重新问问就清楚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