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说自己焦虑症必须要时时刻刻知道你在哪,于是开始给你装定位;一年前,这抠的要死的网站难得有了组织作者去安淮旅游的机会,我费了一番功夫给你留的名额,结果他恰到好处的病了,你只能留下来照顾他。一桩桩一件件,现在已经妥协到要结婚这一步了——哈,‘互相妥协’,周清,你倒是说说,他为你妥协了什么?”
话已经说到了脸上,怎么都逃不过去了,周清叹了口气,合上手上的精装册子:“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们提起来结婚都是这样,就像两个人的名字被写到那张证上之后就会有什么魔力似的,会把所有没有解决的问题自动写上答案;要么就是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重要到一旦选错就会踏入万丈深渊再也没法回头。”
秦雪如一时语塞。
“事实明明就是结了婚日子也一样过。”周清回答道:“一样的吃三顿饭,他一样要赶通告进剧组,我一样要继续改我的剧本写我的连载,该在一起的时候照旧,该吵架的时候也还是会吵。”
“但如果同意结婚就能让他的心安定下来,那我无所谓。”周清的面色淡淡的:“他说结婚后不会再插手我的工作,我已经换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他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他垂下眼睫:“而且我也做错了事。对我来说,这个结果没什么不好的。”
秦雪如:“……”
“看你平时装出来的那副样子,不知不觉就把你当成那种拥护家庭道德婚姻神圣性的良家妇男了。”秦雪如说:“差点忘了你当时把人脑袋砸出血还能冷静叫救护车的英姿了。”
周清有些无奈地解释:“那时候人已经打了,再慌也没用了。”
“理智上我明白。”秦雪如拍了下他的胳膊:“情感上我们正常人一般做不到在动手之后还这么情绪稳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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