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要干这事,要弄煤油,要烧房子肯定不成,便拉了村里的癞子一起帮忙。
不料,癞子也发现了金子的秘密,要求必须分他一半。
他答应了,两人一起埋下金子后,约定等这事过后就分赃。
没想到,再去的时候,发现金子消失了。
他以为是癞子偷偷转移了,气得跟癞子当场大吵起来,失手把混子推下了河。
如今想起来,癞子或许还真是冤枉的。
那金子分明是张淮安叔侄给转移走的。
许天茂压下心头不甘,强作镇定笑了起来:
“张淮安,你怕是跟这个女人有一腿吧,居然拿二十多年前的事来陷害我。
哼,二十多年过去了,你全家是怎么死的,村里人都知道,你想把你家里人的死,算在我头上,那可就要让你失望了!”
李队长面色凝重:“光有人证是不行的,张淮安,你有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了!”柳绯烟再次掏出一封泛黄的信件:
“李队长,这是当年许天茂写信托关系买煤油的证明。
那会儿煤油可是紧缺货,就算以前的公社供销社改了制,但关于煤油这些东西,还是大批量煤油购买的记录,是肯定有存档的!
这里面不但有他开的证明,还有一份供销社的存档,这足以......”
不等她说完,朱碧兰突然冲了过去,将整个证据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了众人一个猝不及防。
柳绯烟还呆呆举着手,等反应过来时,朱碧兰已经吞进了肚子里。
她哈哈大笑:“贱人,这下证据都没有了,我看你还能耍出啥样的手段!”
柳绯烟神情极为复杂:“朱主任,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信,曹记者和那两位电视台的同志也看过!
不但看过,我们还誊抄了两份,所以,你就算吃了也没用啊!”
曹文萃几人点头:“那证据上面,有许站长的亲笔签名,我们几个人,还有马书记都亲眼目睹,你就算吞了也没用!”
朱碧兰尖叫一声:“贱人,你居然.......”
许天茂突然呵斥:“你闭嘴!谁让你多管闲事了,那些都是伪造的,谁要你去抢的!”
“不!你买了!”柳绯烟信誓旦旦道:
“你的签名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找马书记比对过,那就是你签的,当时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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