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 懂逆向思维的人有多可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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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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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遂心跟她那几个明处暗处的团队，在业界向来一骑绝尘。老狐狸虽没摸透顾遂心的路数，但这一通电话，明确了同盟，统一了战线。有了她的保证，等于是服下了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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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胡文在黑暗中刷着wb上的各种留言。在看到先前盛极一时的“鬼神说”突然偃旗息鼓，被“科学论”的洪流狠狠淹没的时候，老狐狸晃晃脑袋，半天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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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眼疾手快烂笔头，他早早记下了几个id，事发的时候，那几个账号像鬣狗一样死死咬着“江子木通神”“肖立早请神”的说法不放，而且很有技巧的对大众进行侧面引导。可眼下呢，再次操控舆论把吃瓜群众领上“科学”这条康庄大道的，还是同样的几个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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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网路水军都已经形成毫不避嫌的产业闭环了？先泼水，再给你擦干净，红脸白脸轮番唱，一个对象收两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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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活久见。\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