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是被一刀斩于马下,死得可真痛快。还有安汝成那厮尚系于狱中,尚未定罪,蒲氏尚后宅逍遥自。这黑心肝的夫妇二,便是妹丈求情,也不能轻易饶了!
邻舍,解语正和安瓒商量安汝成夫妇如何处置。“总归是做父亲的没教好儿子。”安瓒自责很深,“成儿幼时一直外求学,他由祖父母教养长大,太娇惯了。”
安瓒年轻时由父母之命娶蒲氏女为妻,不幸生育安汝成之后不到一年既病逝。之后安汝成一直由祖父母抚养,一直到安瓒续娶谭瑛,想接安汝成到京城,写信回了老家,安父安母,还有汝成的外家蒲氏,全部不允。“不是亲娘,哪能真心待成儿,还是留西京放心。”不肯让安汝成去京城,怕继母亏待。
“旁都能责骂他,看不起他,唯独不能。”安瓒面有愧疚,“成儿这回服完苦役,出了狱,要亲自教导他。”孩子没教好,做父亲的推不掉责任。
“好啊,您亲自教他,一定能把他教好。”解语很赞成。这个不赞成也不行,安瓒这么有责任感的,让他放弃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不可能的。其实正常的父母,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爹爹,把蒲氏也送进去服苦役吧。”解语积极要求。这蒲氏留安家,得给谭瑛添多少乱。谭瑛那个性子,真是不耐烦跟市井泼妇纠缠。
“那是一定的。”安瓒淡淡说道“既是夫妻二一同做下的事,自然是一同接受处罚。”到时两一处服苦役去,谁也跑不掉。
“外祖父!”阿大咚咚咚跑了过来,兴奋拉起安瓒,“您快来看,弟弟会笑了!”不由分说拉着安瓒出去到外面厅中。弟弟以前只会躺着吐泡泡,如今居然会笑了!真难得。
阿二确实会笑了,抱岳培怀中咧着没牙的嘴,“亲家,阿二本就生得像您,这一笑,更像了!”安瓒感概。岳培也笑,阿二也笑,这爷孙俩真像!唉,不是自己不争,而是真没法儿争啊。
“杜老爷和杜夫来了,蒲氏闹腾一场,夫又哭了。”小红悄悄来寻解语讨主意,“您说说,该怎么办?”这杜老爷也真是的,怎么总是凶巴巴的要招夫哭呢。
既然知道杜知安夫妇,解语自然少不了登门拜见。行礼寒暄毕,谭瑛陪向氏厅中说着家常,解语陪杜知安坐院中花架下喝茶。
“解语,这安汝成的事,是故意抖出来的吧?”杜知安靠太师椅上,闲闲问道。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解语笑盈盈的,不承认,“舅舅,并不是故意要让爹爹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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