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强行拉走,临回头看见老侯爷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指着太夫人质问,‘你是想气死我?’太夫人冲着老侯爷连连冷笑,不知她说了什么,气得老侯爷昏倒。”说到此处,梅姨娘泪水流了满脸,“老侯爷是生生被她气死的!”梅姨娘指着太夫人,大声指责道。
太夫人眼中要冒出火来,这贱人,她胡说!自己当日确是打死了戚姨娘,发卖了她,可老侯爷是在她离府后才知道,才和自己吵架发病的!她看见?她如何能看见?
“这是傅家的规矩么?”太夫人冷冷说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侍’,竟敢指责侯府太夫人!”还有没有个尊卑上下。
梅姨娘凄然一笑,“我早已被您卖至青楼,哪里还是妾‘侍’?太夫人,拜您所赐,我这从了良的人又重返青楼,重‘操’旧业。直至今年‘春’,方攒足银钱自赎自身。我出了那个火海后,第一件事便是要回到傅家,为老侯爷讨回公道!我身份再怎么下贱,却受过老侯爷的恩典,不能看着他枉死在你手中,真相却不为人知!”
太夫人强自镇静,缓缓说道“我知道,当年你做错了事,触怒了我夫‘妇’二人,将你发卖,你必是心中怀恨。梅娘,你这又何苦,污陷了我,你于心何忍?”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之人胡说八道,作不得数。
族中耆老你看我我看你,该信谁?十九年过去了,当年事已难以查问。族长命人取过病案,请教太夫人,“明明是中风,为何嫂嫂对我等说的是心疾?”因为他是被气病的,你怕被人知道?!
太夫人心头清明,“大夫是这般说的,我可不‘精’通医术。”大夫说是心疾,难道我知道是中风?“当年请的哪位大夫?我也忘了,你可寻来对证。”我问心无愧,不怕。
族长颔首,“有道理,等寻到当年的大夫,再请嫂嫂来说话。”命人把太夫人送了出去。
太夫人也不人扶,自己慢慢走着。杜知安在‘花’架下悠闲喝茶,见她过来,笑‘吟’‘吟’站起来见礼,“太夫人安好。”礼数周到。
太夫人定定看着他。“寻到梅姨娘,费了不少功夫吧?”怎么没算到杜知安为了一个表妹,能做到这般地步?亲弟弟都不管她了,表哥要管?
杜知安淡淡一笑,“轻松得很。”京城就这么大,费不了什么事。“太夫人,尊夫是中风也好,是心疾也好,还是寿终正寝也好,都没分别。只要杜某想,总能寻出蛛丝马迹来,总会有下手处。”不是只有你会陷害人。
太夫人和杜知安遇上了,早有人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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