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埋没了。
当阳道这边是一片欢声笑语,六安侯府却完全不同。“杜知安回来了?还去看谭瑛了?”太夫人脸‘色’大变。当年她之所以对谭瑛下手,一则是傅深和谭瑛情浓似蜜,实实忍受不得;二则是谭瑛有了身孕,若是生下嫡子,谭瑛便会母凭子贵;三则,谭家无用,而杜家只有和谭瑛不亲近的旁支在京,嫡支在乡丁忧。这时候发动,谭瑛没有娘家人作主。只是算来算去,算漏了素来不管事的谭大伯,功亏一篑。
如果当时杜家嫡支在京,太夫人是无论如何不敢动手的。杜知安的父亲和谭瑛的母亲是亲兄妹,感情很深,杜知安一向待谭瑛和亲妹妹一样,如果杜知安在京,哪里容许傅家妄为。
“母亲,”傅深很是不安,“大表哥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他若追究当年之事……”杜知安是杜氏家主,‘性’子一向执拗高傲,且目中无人。六安侯府冤枉了杜家的外甥‘女’,他会善罢干休?
“怕他做甚?”太夫人冷冷说道“事情已经过去十九年,他若识趣,便该三缄其口。”十九年前的事,真相是什么,谁知道?便是知道,证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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