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才做了盗匪的。”解语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人家是活不下去了才做盗匪,这位,阔少爷舒服日子过腻了,做盗匪玩。
“我不是玩。”张雱跟她很有默契,“我是真的看不过去,吏治腐败,贪污横行,我做盗匪,是替天行道!”解语微微一笑,大胡子倒是真是有几分古道热肠,有几分侠肝义胆。反正他老子权势大,怎么胡闹都有人替他兜着。
张雱轻轻说道:“他,我是说我爹,怕是要去打仗了。”解语身子一震,“打仗?”战争总是危险的。
张雱面色凝重,“陕西、浙江、山东、宁夏、福建,好几个省都有匪患,越闹越厉害,不只是占山为王,竟开始攻打州府!朝廷派兵清剿,大败,好几员朝中老将都折在盗匪手中。实在不行,只好像他这样的重臣亲自出马了。”
原来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接近于乱世!解语一阵迷茫。二人默默对坐,各自无。
“那个,你煮的饭真好吃。要不你再做些,我送去给伯父?”张雱打破沉默,说道。安瓒的官司,据说是跟杨首辅有干系,怕是要费些周章,眼下只能想法子让他在狱中过得舒适些。
“好啊。”解语一口答应,果然做了几样安瓒爱吃的小菜出来,张雱快马去了一趟大理寺,回来后满面笑容,“伯父只尝了一口便知道‘这是解语做的’,全吃完了!大夫说,伯父身子已是好转了,无甚大碍。”前阵子安瓒进食很少,这些时日总算慢慢恢复了。一个人只要胃口好能吃饭,大抵上是没事的。
大胡子的笑容,让人心中暖暖的,解语微笑道:“如此甚好。”和诏狱的惨酷相比,大理寺监狱还不算太黑暗,张雱又不惜重金四处打点过,安瓒暂时是安全的。
事实并非如此。张雱离开大理寺监狱后,傅深来了。他怒视着安瓒,恨不得将他一寸寸撕碎。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