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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她们周六约着参加完音乐节,开包厢放纵喝酒。
圈里的男生叼着烟,要求她约点女生出来陪他们玩玩。
她把通讯录里,没什么家底的女孩子电话通通打了一遍。
语气半威胁半诱惑,最后来了七八个左右逢源的女生。
最后一个推开包厢的,穿着并不属于德威英的蓝白夏季校服。
这个女孩子是半路从柳州那边转学过来的,脸上长满青春痘,讲话有很细微的口音。
当然这显然成了他们一行人在学校里霸凌她的理由。
礼桃记不住她的名字。
她总是看不起她,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酸笋的恶臭味。
班上,李絮和一群男生,用广西当地的方言,在澳方老师询问女生的名字的时候,叫她“吗喽”。
外教不明就里,用蹩脚的中文认真重复道:“那现在请我们吗喽同学来来背诵课文。”
全班爆发出哄堂大笑。
而且老师为了照顾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养成了一个受害者有罪的逻辑。
如果有被霸凌的学生要求他们主持公道,他们就会问。
“他们为什么只孤立你,难道你不应该反思吗?”
短短一年半,班里就以礼桃为绝对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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