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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出租车。
杨舒彤实在是很痴迷于礼汀的一举一动。
在傍晚的车厢里,周围的商店街温馨地亮起暖光。
杨舒彤看着礼汀冰茶里的冰块,她打了一个寒颤:“我记得有一首歌里唱的‘要是回去,没有止痛药水,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就是这种茶吗?”
“是。”
“那这个不能叫茶,要算成调出来的酒了。”杨舒彤探身看了看杯子。
“里面都是加的烈性酒,确实会让人犯困。”
礼汀漆黑的眼睛里,有很浅的光晕,就像燃烧的雪山:“你看起来不太能喝酒的样子,所以我才给你买的热可可。”
“我能喝酒!”
杨舒彤自证道:“之前熬夜写剧本,咖啡喝多了,不怎么睡得着,正好喝酒中和一下。”
袋子里的那杯长岛冰茶,渗出微微地蜜瓜香。
和礼汀一样的酒,把杯子抱在怀里,都会让人感觉到欣喜。
这两个月,杨舒彤都呆在北京,礼汀的家里。
她每天都会把房间的灯点亮,晕黄的光线照耀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房间有一把梨花木制的高脚椅。
她经常会想象礼汀像狐狸一样蹲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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