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要知道江衍鹤为自己唇齿发出破碎的音节,比自己被他撩拨得心摇旌荡刺激多了。
她把指尖从他的唇角探到他的牙龈。
他像野兽一样咬紧着牙关。
礼汀微眯着眼睫:“你是不是在忍啊,很可惜,你动不了。”
对方显然不是什么青涩的青年了。
男人笑了,笑容有些随意,语言也带着从容的磁性。
他唇齿有细润的气流:“谁说我想动,这种小把戏,我是没有感觉的。”
但和过去被他舔走血痕的触碰不一样,这次她很主动,遗忘了羞耻,完全被兴奋的情绪占领。
他的确压抑着他的呼吸,滚烫的舌触碰着她指尖的一小点皮肤。
礼汀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多年以前,他桎梏着她,帮她拉上裙子的拉链。
那时候两人刚刚二十岁,他尚且能克制住自己的占有冲动。
可是对她的身体已经深谙到低点的现在,她的胜算何其小。
江衍鹤看不见她的裸背,纤细的腰肢,嫩又柔的腿。
礼汀却能看清他的身形。
就像他生日那年,别人送他的雪豹,捕猎时擅长蛰伏,含戾又沉郁,带着浓烈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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