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雪下得好大,我很想他。”
想念他的体温,想念他圈禁着自己的坏与威压,想念他凶凛到极致却会轻柔吻她的占有欲。
分开一秒都觉得想念。
从头到尾,被患得患失煎熬的,哪里是哥哥一个人呢。
明明还有她。
她喜欢他对自己肆意施为,喜欢他的禁锢,甚至喜欢他狠到让她疼的施予。
“那我这就去打包粥,小汀你去换一件厚一点的衣服。”
这个雪一样的人,露出来的皮肤很白,仿佛一点点灼烫都会化。
帘姨一边盛粥,一边叹息。
他们这些做局外人的,都知道两个人彼此爱得那么深。
可自从跳海那件事以后。
两人都对结婚,婚姻这种字眼,选择只字不提。
明明彼此渴求对方得快要窒息。
帘姨有时候,会看见礼汀很虚弱的下楼来。
手腕和脚踝,裸在外面的皮肤全是吻痕和咬痕。
她煲一些补汤给她喝,礼汀漾起笑甜甜地说谢谢。
江少就在楼梯上,眼睛狭长,笑容变淡,冷然地看着。
不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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