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很轻柔地别在她的耳后,“宝宝下次离开我,是什么时候呢。”
她逃了太多次,每次都能找到恰当的理由,还要带着眼泪说,很爱哥哥,离开他她会死掉。
诸如此类的话。
江衍鹤闭着眼睛,尼古丁的味道在唇齿蔓延。
他在黑暗的房间里静默了很久。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似被她束缚在囚笼中。
“明天会逃走吗?汀汀。”
他如此不安着。
每次都是深以为的心灵相通。
其实是她离开他之前,对他残忍的怜悯。
每次她在床上喘息着说,好爱他,都是让他重燃一丝希望的悸动。
他只有越来越狠地占有她,才能反复地求证这个答案。
礼汀好乖,好安静。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要入魇的不安,和岌岌可危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