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声音很细弱地开了口。
“嗯,那就不去。”
他再也不像之前和哪些人谈判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强势了。
他轻柔的哄着她,哪怕她说此刻她会和戚珲在一起,他都会默许。
他把她抱得好用力,就像他稍微放开一点点,她就会变得透明,失踪一样。
浓烈的不安把他的理智都搅得粉碎。
他感受到礼汀在他身边呼吸,他才学会了心跳
无法喘息的,深入骨髓的爱。
“我没有,把任何人当成你。”
礼汀声音很轻:“当年你在loofly里给我披着的外套,跟着我去伦敦读研,淋着一年那里的雨,袖口有些起球,衣服被我洗得发白。”
“他没你好看。”
她感受到男人眼泪落到她发梢上,凉丝丝的,她继续说:“我刚才很冷,不披外套的话,感冒不见好,我怕晚上我一直在你身边咳嗽,会把好不容易睡着的你吵醒。”
头顶的人并没有发出声音。
可是礼汀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破碎的音节。
她知道他没有安全感,就像自己容易吃醋,害怕他冷落一模一样。
“因为染染是温澜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东西,待在哥哥怀里很好,可我却还是要为那个小孩负责任。毕竟这是她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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