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徒增得不到的痛苦。
两人生活的这么多年,都像隔着不对等的天堑。
他多肖想一点,都会被道德枷锁束缚。
陷入自我唾弃的深渊。
电话这头。
“她哭了。”
叶泽泷放下电话,对床上那个穿着病号服,闭目养神的人:“真不心软吗。”
“随她去吧。”
说话的人,正是被移到东京病房的陈浩京。
他摘下眼罩,由于伤到了大脑,运动神经受损,大腿还是一片麻木。
“连走路都要杵着拐杖过日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耽误她的下半生。”
陈浩京叹了一口气:“小姑娘,心性不稳定,过个两三年就把我忘了。”
帮陈浩京换药的小护士进来了。
人个子不高,脸也圆圆的。
女生慌忙之间扎了几次针口,脸羞得通红,颇为不好意思地,一直用有些口音地大阪话鞠躬道歉。
看上去十分可爱。
待她端着护理的托盘走后。
叶泽泷拿起水壶,帮老友随手插活的柑橘树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