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看起来哀愁又苍老,脸上堆满了皱纹和伤疤,苦难已经把她榨干了。
她把睡熟的孩子抱过来,跪下来想给礼汀磕头,额头和地板碰撞,声音清脆到让人惊心。
她一直嗫嚅着:“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的孩子一直叫我姐姐.....因为想要做那种营生,就不能有小孩.....能认识你真是一种天大的服气。”
“可能你没有注意到我,前段时间,我会去小学的窗外听你给那些小孩子讲课。”
女人蹲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上面用英语记录着账目,还有一些简单的用语。
“之前孩子没生病的时候,你讲的每一个句子我都记得好好的......前段时间给她看病又花了不少钱,实在没有精力去旁听了。”
“我只上完小学,很多单词都不太懂,冬天的时候,看见你每天手指冻得通红,所以买了最好的毛线,给你织了一双手套,多余的线我又织了一双半截的手套......我之前一直没办法和你开口,蹉跎之中就到了春天了,你也不需要手套了。真的对不起,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想要讨好你,我真的没有其他可以报答你的东西了。”
礼汀坐在床上,低头看着眼前人的发旋。
小小的,有些乱,看起来很呆,很让人怜惜的模样。
她才十八岁,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
在某种程度上,她也只是一个孩子。
“不用报答,我都明白的。”
她跪坐在地上,把这位还没满十九岁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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