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着月色,穿过雪后的长廊,去找坐在阁楼上的江衍鹤。
阁楼毗邻着家里的玻璃温室。
那里绿色植物在充足的射灯照耀下,升级盎然地生长着。
叶泽泷叶看见了那株很漂亮,又怯怯的鬼兰。
碧绿的茎打着卷儿,依附着墙壁,白色的花瓣宛如垂丝,开得很美,又很密集,宛如琼云堆雪。
它那么执着地往上攀附着。
因为高处能看见那个人倚着椅背小憩。
从窗棂望进去。
江衍鹤闭着眼睛,侧脸锋利骨感,灯下观美人总是艳绝带着戾气。
他没开空调,冷冽的风萦绕在他周围,就像簇拥一座冰山。
“小鹤,我有很重要的事。”
叶泽泷敲了三声门。
里面传来对方带着鼻音的哑声:“.....你站在门口说。”
叶泽泷态度拘谨,“我的人查到了一些礼汀的下落,毕竟她来过日本,过海关之类的,都是需要存在手续的,刚好我有熟人......”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
江衍鹤打开门,拧着眉:“进来。”
男人套着薄薄的黑色羊毛衫,里面穿着一白衬衣,领口扣得很好,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