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推开他。
但他还是心急如焚,安抚她的单薄脊背,心疼道:“江衍鹤这个疯子,你没事吧!”
他好像担心到了极致,还问她要不要用什么东西捂一捂。
沈鸿也说:“痕迹真的很明显,要不买点药吧,那种云南白药的雾化剂效果特别好。”
礼汀拒绝了所有问询。
她垂下眼睫:“不用担心啦,没什么事。我要走了,学校图书馆快关门了,我还有书没有还回去。”
她脖子并不是很疼,其实她宁愿为江衍鹤疼。
那样才会成为最独一无二的那个,绝无可能容得下别人。
被他操控,让他兴奋。
那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并没有给她消除掉他弄上去的淤痕,反而只给她脚跟涂抹了冰樟。
还是,他根本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习惯使坏以后,再给予安抚呢。
“我和你一起去图书馆行吗?”谢策清问。
礼汀摇摇头,垂着眼睛,伶仃的背影独自走出loofly。
在一旁失落地看着礼汀离开,谢策清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心里越加发酵。
他觉得礼汀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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