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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愣了一下,以为不出去了。
把冬阴功汤搁在桌上。
江衍鹤笑声凉薄又狠,磁性质感,听得人失魂落魄。
他说:“见不到他就这么失落?”
他最厌烦看见她安恬的模样,心中翻涌的恶意,一阵阵往外冒着毒雾。
只想肆意破坏她,掠夺她,把恩情当交易。
抹杀掉海难时,并不是他救她的烦躁感,让她永远无法挣脱。
破坏她和谢策清在一起的可能,这样就算她知道真相也走不掉。
他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她是毫无保命伎俩的脆弱小猫。
遇上他这种恶劣的天敌,最好被他操纵,被他驯化。
在被狩猎时,崇拜神一样爱着他,还必须令他兴奋。
礼汀忽闪着眼睫:“你带我去哪?”
“现在不是时候,谢策清心里有人,他之前还问我借车,去接她,好像叫蒋蝶。”
江衍鹤倦怠地垂眼,兀自解释,哼笑道。
“直接去找他,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