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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甜地捏住江衍鹤的浴袍带,用手指拨弄着玩。
表情天真又专注,像一只小猫把注意力放在毛球上。
她并没有想到,那人浴袍下蓬勃紧绷的肌肉线条和骨骼爆发力,和这种举动的性意味。
天真又甜美,近乎不经世的单纯。
江衍鹤心不在焉地,沉声道:“刚才的恩?你那天照顾我,已经抵平了。”
礼汀摇头:“才不是刚才的恩呢,是一年前,那个轮渡失火,意外倾覆,我看到,你向我游过来了,医院的医生也和我说,是你救的我。”
错了。
江衍鹤恶劣地想,原来她在医院对他温柔照顾,只是因为认错人。
他并不是她的恩人。
宛如小百灵鸟,为他唱二十支动人的歌谣。
再无辜地告诉他,另有其主。
“是吗?”江衍鹤笑了。
但是笑容只停滞了极短地一瞬。
礼汀如果没有一门心思全在他身上,是断然发现不了的。
但她过度紧张,什么都没想。
他似乎嘲讽的,放空一切后的漫不经心,想着其他不着边际的事。
“你就是为了这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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