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文字组成一个并不规则的圆形,以和尚的枯骨为圆心,安安静静地铺了满地,令人见后莫名动容。
冷萤初步判断:“我估计,这些应该是这个和尚生前在墓里闲着无聊,随便刻的。”
程相儒虽然看不懂具体内容,但有着不同的猜测:“我觉得不像是随便刻的,你能看懂写的是什么吗?”
冷萤单手叉着腰,单手持手电,低头俯视满地文字:“我估计,这和尚也是一位持剑人,那他知道自已要死了,想要留下的,除了自已一辈子做过的善恶,就是家族的传承呗。”
程相儒微微颔首,深以为然。
人在已知自已将死但未死之际,肯定不会畅想未来,因为那没有意义,更多的一定是回顾自已这一生。
少年时或鲜衣怒马、或欲上层楼;青年时或意气风发、或生不逢时;中年时或认清世道、或翻云覆雨;老年时或穷困潦倒、或俾睨当世。
无论碌碌无为,还是轰轰烈烈,人这一生仅仅只是一段路程而已,生始,亡止。
冷萤将那些零散的一列列文字大概捋了一遍,又仔细琢磨了一会,忽然重重叹了口气。
程相儒忙问:“看出什么了?”
冷萤道:“这些内容,差不多可以分成两个部分。跟我猜的一样,一部分记录和尚的生平,另一部分记载了他那一脉持剑人的传承,跟咱们在赤峰那个山洞里发现的一个风格。”
“他果然是持剑人?”程相儒激动起来。
如果这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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