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是出于某种不健康的执念,他还是说:“要是我说不想呢。”
严竞凝视着他的双眼,沉声拒绝:“由不得你。”
于是第三次,孟斯故感受到了最为强烈的掠夺。
严竞夺走他的清醒意识,施以前所未有的侵占感。这种感觉令孟斯故不知不觉间竟有了些心慌,无论说多少次“轻点”或“不要了”都没被采纳。
严竞要他。
在这一刻,严竞更像是要无所顾忌地吞噬掉他,连带他的皮肉和他的心。
百年老树下再次被雨淋湿,他们也在最悲哀的时刻共同达到了身体的至高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