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泪痕。她惴惴不安地低着脑袋,怀中还抱着比自己更小几岁的妹妹日向花火,完全不敢抬头看分家任何人。
她已经从一位宗家口中得知日向宗家的处境,更得知父亲大人已经被警务部队逮走了。
这让雏田很是迷茫,不理解为什麽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日向一族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雏田大小姐,待会不管他们对你说什麽,你都不要搭理他们,也不要主动说什麽。」
一名宗家忍者叹息一声,脸带疲惫地低声对雏田说道:「如果有人说了你父亲大人的坏话,你也不要反驳们。今时不同往日,你父亲大人在未来十年内,都没有办法保护你的。我只身一人,也无法与分家那麽多人抗衡。」
这名宗家忍者算是日向宗家唯一一位「幸存」下来的特别上忍了。
他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宗家的一个小透明。平时存在感特别低,也没什麽人际关系,更不可能对分家动用笼中鸟咒印。
结果就是这样的自己,反倒是莫名其妙地成了日向宗家的顶梁柱。
日足族长离开前,还叮嘱自己要好好保护雏田大小姐和花火小姐。
这让他感到莫大压力。
「嗯……」雏田轻轻点了点头,又有些迷茫地问一句:「以后我和花火还是宗家族人吗?」
「我也不知道。」宗家特别上忍面色复杂摇摇头。
就在这时。
一道不高的人影走了过来,一声不吭地坐在雏田的旁边。当宗家特别上忍见到来者时,面色顿时微微一变,并道出了来者的姓名。
「日向宁次……」
整个日向一族所有人都知道,正是日向宁次把宇智波池泉牵扯进这件事里边的。对于宗家忍者而言,日向宁次自然是「罪魁祸首」。
此刻的日向宁次面色颇为复杂,他开口说道:「我原先并不知道,原来日向分家某些人,和宗家某些人差不多。我今天才发现他们在乎的并非是宗家与分家平等,他们在乎的是谁才有资格成为日向一族的宗家。」
「分家里边的某些人,他们并非是痛恨自己被奴役的宿命,也并非是痛恨囚住自己的牢笼。」
「他们恨的是自己不是宗家一员丶是自己没有资格奴役他人丶没有资格将他人关进牢笼。」
日向宁次缓缓吐了口浊气,年龄还小的他,也只能想到这一层面了。
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为什麽会这样。
「日向宁次,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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