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约。实际上倒是没什麽效力可言,轻易就能反悔。」
「哇,你这条件放在大都明明已经赢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吧。」郑反听了不禁道,「感觉比吵闹婆娘家还厉害。」
「我家还是很厉害的好吧!」红以嘉愤愤不平。
范中宏也是摇头:「只是离中央近而已,干些随时可以被替代的边角料工作。和红家这种真正奉献在第一线靠着生命为大都付出的没法比。」
「哼哼!」红以嘉鼻孔朝天了。
「是你爹妈和姐姐厉害。」郑反嘴了一句。
「哈!?」红以嘉哈气了。
「安静。」
林一琳又一声,红以嘉不说话了。
「所以现在妙生身上又被发现了别的秘密,所以不能与你结婚而是另作他用了。」林一琳总结,但还是有些疑惑:「为什麽说是结婚?」
「一种仪式。」范中宏闷声道,「这场婚礼是由我老师负责主持,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做什麽,但既然是他负责,那肯定是一场仪式,而他就对外声称是婚礼。」
「你还有老师?当初瞒了我们多少东西啊?」红以嘉嘟哝说。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把家里的事情到处说,正常也没有谁会对同学朋友不主动说的家世刨根问底。」林一琳淡淡地道。
替范中宏说了一句后,她又问道:「你老师哪位?」
「徐闻理。」
红以嘉抬起头:「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莱昂纳多中央大学仪式应用学的教授,仪式大师。」林一琳则是语速很快地道出了对方的身份。
「对对对!就是他。不过仪式应用学?仪式不是没法教学的吗?」红以嘉晃了晃手指恍然大悟,但突然又疑惑道。
「这门学科是他开的。」林一琳解释道,「仪式没法教学传授,但不代表不能指引,牛老师当初就给初窥门径的我提供了不少思路。而这位许闻理他就在尝试着规范这种引导,希望能做到将不同我们这类仪式天赋者的碎片灵感都统一框架,比如他主推的『画符』。这样子能保证有天赋的人不会因为抓不到窍门而被轻易淘汰,毕竟大都用到仪式的场合非常多,仪式人手常年稀缺。这门学科至今的发展还不错,莱昂纳多中央大学走出了一些还算可以的仪式者。」
说着,林一琳拿出一张她常用的符纸,又看向范中宏:「说起来,我『画符』也是跟你学的呢,当初倒是没把你和那位联系起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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