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接着又听到门外远处传来第二道脚步声,是萧赋寒,他脚步最重,最好辨认。
黑暗里虞十一默默蹙了下眉,她在心里慢慢倒数着,终于,等她倒数又正数了三轮之后,隔壁的谈话声终于停止了,紧接着是一道离开的脚步声。
虞十一从床上坐起,轻巧地下了床,从枕下摸出一封信,她轻轻摩挲了一下封面,月光透过窗,撒在信封上,上面什么字也没有。
她将信收进怀中,放轻动作推开门,房间隔音效果不好,她刚刚听出来云绵和萧赋寒两个人是在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心里最开始担忧也彻底放下。
这房间里的酒她专门问过老板,对方说酒劲不低,喝三杯就能倒头睡到日上三竿,效果不输蒙汗药。
云绵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她慢慢走到门前,虽然知道云绵多半已睡熟,但还是尽量放轻动作推开沉重的木门。
房间内满是酒气,虞十一不自觉皱了下鼻子,最里侧有清浅的呼吸声,她慢慢踱步过去。
正中央的小木桌上一片散乱,有一个酒杯还是倒着的,虞十一心中再度安心些许,看来这两个人真的醉得很深,连桌子都来不及收拾。
萧赋寒走时给云绵盖好了被子,但此刻却被云绵重新掀开,酒喝得有点多,她睡得不太安稳。
虞十一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十来秒,然后重新帮她盖好被子,盖好之后她没有离开,但也没别的动作,就那么一直安静地看着她。
良久,她终于收起了视线,却是伸手把被子往里推了一点,然后坐到床边,缓缓取出怀里的信,将它放在云绵枕边,犹豫几秒后,又取下了一直佩戴在里衣的玉佩,小心翼翼放在了信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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