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这几个字还会不过神,他的母妃明显是在质疑太子不能人道!
“这……”刘大夫想了想,不确定地摇了摇头,“草民看不出来,但她脉象并不虚浮,想来哪怕是有,也不多。”
“太子新婚这才不过几日,太子妃便病了,您对此事又有何把握?”二皇子明显不赞同裴贵妃想借此生事的想法。
“退下吧。”裴贵妃怡然地抬了抬手指,示意刘大夫也退下。
宫殿之中只余得母子二人。
“太子自几月前始,召太医入府诊治。”裴贵妃慢条斯理地开口,嘴角勾起,耐人寻味地看着二皇子,“一月之后,裴家收买了其中一位孙太医,得知太子患有不治之症,许是从此断子绝孙。”
“不治之症?”二皇子皱紧眉头,神色惊疑不定。
要知道太医院的这些太医说话向来保守,只要有一丝希望也会说能治,怎会说得这般决绝?
二皇子思及方才太子那般从容不迫,相比起皇后愈发看不透他,总觉其中有诈:“母妃未曾想过,此事可能是太子特意放出来的谣言?”
“珩儿,你还小,还是不够懂男人。”裴贵妃手撑着下巴,挑了挑眉,揶揄地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造谣的方式有千万种。”
“一个男人造谣,可以是受伤、重病,但绝对、绝对不会往不能人道的方向传。”
二皇子眼神微凝,缓缓挺直脊背,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还是觉得这话好有道理。
“太子抱恙,召的太医必是熟知亲信,即便出高价也不好收买,这回冒着身死的风险透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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