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衣服还是昨晚那套,一股脑地往身上套。
昨晚又吃了火锅又喝了酒,衣服上沾着味儿,经过一夜发酵,别提有多上头。
何似低头一嗅,露出痛苦面具,感觉自己又被熏精神了几分。
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背对着他,裹在被褥里,只能窥见一些散落出来的碎发。
若在平时,何似肯定不会不识趣地打扰别人睡觉,这会儿他实在不想等了,也想过留个电话号码离开,可他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态度,要是没处理好……
何似想想就头疼。
怪他。
本来打车就好好打车,结果精虫上脑跟人走了,亏他没碰到仙人跳。
但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情况……
他昨晚戴套了吧?
好像戴了,又好像没戴。
唉,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