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觉得丢了面子,裴绵尴尬地咳了一声,目光飘忽地撂下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晚安”后,就马不停蹄地回了自己房间。
沈渡在确定好要一起出去旅游之后,就连夜做好了旅游计划,把计划发给裴绵审核了一下,见裴绵没什么意见,就火速拍了板。
明天就去。
裴绵也和裴胥报备了一下。
裴胥一向不会拒绝裴绵,更何况以前也从来没有和裴绵一起出去旅过游,这次也算是机会难得。
见裴胥也同意了,裴绵便毫无心理负担地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裴绵就被沈渡的电话吵醒了。
沈渡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前一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裴绵不紧不慢地拎着行李下楼,在楼下的时候又突然想起自己没拿昨天纪容与寄存在他这里的“信物”。
裴绵纠结地在原地踯躅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眼纪容与的卧室的位置。
纪容与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这会儿可能已经上了离省的飞机。
裴绵叹了口气,还是又上了一趟楼,把那本哲学书揣上了。
沈渡的车停在院门口。
车后座的窗户被拉了下来,沈渡探出了半个脑袋,冲裴绵道:“诶,裴绵,坐后面来。”
司机把裴绵的行李接了过去,裴绵道了声谢后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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