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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没有勉强她。
机械地挂了电话,徐夏精神还是有些恍惚。
她抬手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将行李箱打开摊在地上,往里面扔自己的东西。
收拾衣服的时候,打开衣柜,傅崇礼的军装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徐夏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件军装,仿佛还能感受到一丝温度,她将军装取下来,抱在怀里,把脸埋进军装里,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皂粉味道,就像她埋在傅崇礼怀里。
“傅崇礼,是你没有遵守承诺。”
徐夏喃喃自语着,泪水模糊双眼。
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泪,徐夏觉得眼睛干涩疼痛,连眨眼都难受,她努力控制住眼泪,开始收拾衣服。
她把自己的衣服和傅崇礼的衣服全部装进了行李箱,随后坐到书桌前,提笔留下一封信。
再见了,京市。
徐夏拉着行李箱,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曾经跟傅崇礼生活过的房间,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傅家人和宁雪琴发现徐夏留下的信时,徐夏已经抵达了美国纽约的肯尼迪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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