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甜,“还行,就是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
宁远抬起胳膊搭在沙发上,又专注审视了片刻,撑起下巴来,意有所指是“布料”太多了,“这肩、这腿,都挡住多没意思,没得看。”
“……”
那也得能穿的出去啊。
裴迹一贯将纽扣系的不苟,论质地抑或穿法,都显得端庄而考究。此刻,他甚至不觉得,顶着身上这件儿大敞的衬衣,能走出这道别墅前厅的门。
宁远笑道,“那,这件我打7分。”
他目送裴迹怔了片刻,为剩下那3分眯了眼。
“满分10分?”
宁远目光自上而下扫视,又笑,“满分100。”
“……”
“不是说要将我伺候开心吗?”宁远道,“自然是按照我的品味装扮。哦不,应该是按照我的‘口味’装扮。”
裴迹沉了声儿,哼笑。片刻后,去翻礼袋,捡着一堆“布料珍稀”的设计,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慢腾腾的开始脱衣服。
开始,宁远只是揶揄看他,偶尔抬眸去打量。
再之后,捏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搭在茶几上的那双腿也收回来,宁远将目光锁定在人脸上,试图在裴迹脸上捕捉到某种慌乱和故作镇定的羞涩。
然而,那张脸镇定、沉寂,眸光深深。
当那条似皮革材质的缚带穿在人身上,贴紧皮肤磨出红痕,全无一物阻隔时。宁远终于滞住了……他转移视线般别过脸去,慌乱的抬手,竟闷着干了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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