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不用。”
裴迹微微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子要闹着跟他划清瓜葛呢。他头一次体验到,原来没名分是这种感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惹得心底发虚。
宁远凑到人跟前儿,“明天是不是要审判我哥?”
裴迹躺倒,捞人到怀里,轻轻圈住,“审判我。不过……没事儿,都已经处理好了,明天只是出席走流程就好。”
宁远长长的叹了口气。
“心疼我?”
宁远没说话,空气陷入微妙的沉默。裴迹也没再追问,只是拿拇指蹭了蹭人的手背,似安抚一般的亲了亲他耳后的那块软肉。
熟悉的香气勾起他的思绪,怎么就盯上了人?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见色起意也好,一见钟情也罢,总之……紧绷三十年的理智全面溃败,只是陷入那双眸子里,心底就蓦然生出一种笃定。
是宁远理直气壮的冲上来。
他说,帅哥,送我回家。
他说,先生,抱紧我。
不管是意外、冲动还是突发状况,他认定,裴迹会听从。而这种理直气壮和笃定,让裴迹无法拒绝——似乎,就该这样。
裴迹觉得,他的一切要求都应该被满足。
不管是基于他笃定的信任、明媚的眸光,还是骄扬的少年心性,都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送星星、送月亮。
他好像一个献祭者,跋山涉水、满身泥垢,终得以佩戴勋章,披上一层华丽的骑士服。而这一切,都只为见到高台上闪烁着珠玉光辉的少年,如具象化的理想,为那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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