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迹哼笑, 却不申辩,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五分钟后, 那头也没动静了。
裴迹扭头去。
“?”
这小子居然睡着了——嘴角带着笑, 就连画笔也搁在胸口, t恤都污了一小片。
裴迹抬腕看了眼时间,时针指向四点。
好么,确实也该累了。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望着一片狼藉, 不由得轻笑出声儿, “你倒是心大,说睡就睡。”
避开那块水痕, 床仍旧宽敞有余, 丝毫不影响宁远这一觉睡的香沉, 连裴迹换了床单、铺的平整,又给他盖了薄毯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 客房服务来送早餐,宁远才幽幽的爬起来。
混乱的作息给他填了个青色眼圈,头脑从混沌恢复清明的第一秒,他就扭过头去看裴迹。
——喂,裴迹,咱俩咋同床共枕!这合适吗?!
“……”
还裴迹呢,房间里哪还有人啊!
他视线扫过床的另一侧,床单洁净平整的连条褶儿都没有,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那句质问哽在嗓子眼儿里,硬是又憋回去了……宁远默默在心底给人道歉,嘿嘿,不好意思,误会您了。
他起身去开门,瞧见沙发上还搁着一条毛毯,猜测裴迹应该是在这儿睡的。怎么看,都是自个儿鸠占鹊巢,把人家撵走了。
房门外,除了来送餐的服务人员,还有裴迹的助理——就是那位前两天闹头痛的赵时,他红光满面,笑眯眯朝人问好,“早上好,宁先生。”
宁远眼皮沉的千斤重,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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