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持续了十分钟之久,直到池砚舟让他冷静回忆一下三年前是怎么被淘汰的清醒清醒。
说起这个,程澈给自己委屈坏了。
“我都说了我从头到尾只亵渎了你那只秃毛猪,但你非说我亵渎音乐,时过境迁千帆过尽,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且合情的解释。”程澈对池砚舟指控道。
池砚舟简直要被程澈气笑了:“你薅秃了我的猪,还让家里人送钱贿赂我,还有脸让我给你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程澈大惊:“我是薅秃了你的猪没错,但我什么时候让家里人给你送钱了?”
话音落下,程澈和池砚舟对视一眼,双眼对对方都充满了狐疑。
一秒,两秒……十秒。
程澈脸悄咪咪地涨红了,他跟做贼心虚似的收回视线。
“反正我没给你送钱,这锅你扣不到我的头上。”程澈低声哼哼唧唧。
池砚舟收回眼神,无意义地盯住不远处的一个地方,闻言点点头。
“信你一次,这里头大概有误会。”
“那是不是其实……”
程澈双眼一亮,话说到一半被池砚舟打断:“但再来一万次,我也还是会淘汰你。”
程澈:……
程澈委屈得都快哭了,他就跟一只被主人训斥了的大型犬似的,耷拉个脑袋在池砚舟床边的凳子上一屁股坐下,头顶乱飘的一根白色呆毛都萎靡地垂下,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难过”四个大字。
池砚舟狼心狗肺脸冷嘴毒了一辈子,轮到程澈这儿倒是有些给他整不会了。
人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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