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池砚舟参与这些应酬场合,除非今晚招待的人真的十分重要……
池砚舟微皱眉头朝箫悦投出淡淡一眼,箫悦有些不自然地掩饰了下嘴角,避开池砚舟的眼神语意不明道:“是承华的傅总,最近……有些业务在跟对方合作。”
“承华?承华不是搞实业的吗?我们跟他们能有什么合作?”池砚舟的嗓音如在冷水里头浸过一遭,明明只是问句,却听得人无端发寒。
“就……总之就是有些合作,具体你也不必多管,我和宋艾都会安排好的。”
池砚舟内心还有疑虑,但他一向不管商务这块,箫悦既然如此说了他也就无心再多问。
夜晚十点的“凡士”灯光摇曳,劲爆的音乐震得人耳膜发痒,无数俊男靓女游走在吧台与走道之间,中间一片空地上所有人紧挨在一起随着音乐热舞,觥筹交错声,欢呼尖叫声全部交杂在一起,共同组成了这个声色犬马的不夜场。
程澈包了个半包,旁边坐着刘泽谦和庭墨,几个人谁都没叫,就这么干坐着对吹啤酒,程澈和刘泽谦一个接一个的唉声叹气,把一旁的庭墨都快叹没脾气了。
“你俩有病啊,到酒吧来伤春悲秋。”
庭墨一副人模狗样的精英范儿,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起,一身西装革履包裹着这人禽兽的本质,风纪扣在夜晚十点也才勉强解开最上头的一颗,装得一副禁欲的样子令程澈和刘泽谦颇为不齿。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程澈闭着眼睛沉醉地唱了一句。
“都是自己人,别开口。”庭墨瞬间觉得自己耳朵不干净了,默默离程澈和刘泽谦坐远一步。
“要走也带上我,”刘泽谦不堪程澈的噪音骚扰,一屁股跟着庭墨挪了过去,紧紧抱着庭墨的手臂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