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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 ...。”
嘴里喊着要赔偿的男人腕也跟着力道往后折,本是没多少力气的,最多有些酸疼,那男人就同被砍了手一般要死要活。
他看了看季宿白,即刻坐在地上,大声叫着:“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偷了我的羊,还要杀人灭口,这世道为何如此啊——”
宁归砚在后面压了压耳朵,皱眉听着那男人嚎叫,将腰侧的玉笛唤出,仿佛想起他还有个法器能用,嘴上刚悄咪咪念上咒法,远处将镰刀打落的灰黑长剑又旋了回来,直直插在男人身前。
那男人耳边的头发被削去一些,他怔了怔,随后撕心裂肺地趴在地上往后爬,直到涕泪横流,季宿白才嫌弃地走到他面前。
“别杀我,别杀我,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
季宿白越是靠近,男人便叫得愈发大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偶尔有抬手指指点点的。
宁归砚皱着眉,看不下去,拉住季宿白要抬起的手,对对方点了头后,往前过去放低了声音和姿态。
“这位大哥,你别怕?怎么会无缘无故杀人呢?而且你这羊,是它自己跑出来的,不是我杀的。”
或许是宁归砚的模样太柔和,也或许是他眼前的那层纱和略微无奈的声音,不过更多的是季宿白未做其他事情,这让男人的勇气又回来了许多。
他瞪着眼睛看面前的宁归砚,即便对方是个瞎子,有季宿白在,他也不敢过于粗鲁,可语气也稍稍不满:“那你的意思,是我这羊自己死的咯?扯谎都没这么扯的吧?就是你杀的!偷我的... ...”
季宿白的目光一扫过来,身后那柄深深陷入土壤中的长剑悬起,耳侧掠过的轻微的风让男人立刻噤声。
宁归砚暗道脾气不好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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